接下来的路上相安无事,一天后,ji?ren到达了波斯首府,波斯波利斯。
当秦风一行踏入波斯波利斯的城门时,正午的阳光正斜照在鎏金的宫殿穹顶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街道两旁的波斯卫士身着青铜鳞甲,手持弯曲的波斯弯刀,眼神中满是审视与轻蔑。
引路的波斯使者哈伦走在前方,脚步轻快却带着几分倨傲:“秦大人,我王还在饮酒。只是我国武士听闻汉朝远在东方,不知是否真有能人与我国勇士抗衡,若想谈建交,还需先过三场比试——这是我国的规矩,秦大人不会拒绝吧?”
秦风面色平静,身后的项羽早已按捺不住,粗声喝道:“不过是几场比试,某家还怕了不成?尽管让你们的勇士出来!”
哈伦转头瞥了项羽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位将军倒是勇猛,正好我王麾下有位‘狮心武士’巴赫拉姆,昨日还在广场上徒手击杀了雄狮,想必能与将军切磋一二。”
议事厅外的校场上,早已围满了波斯贵族与武士。
巴赫拉姆身着暗红色皮甲,腰间挂着两把波斯弯刀,裸露的臂膀上刻着狮子图腾,见项羽走来,他抽出弯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用生硬的汉话喊道:“东方人,听说你们用的是长杆兵器?若你能接我三刀,我便认你为勇士!”
项羽闻言大笑,将霸王枪往地上一拄,枪杆插入石板半寸有余:“三刀?某家怕你连一刀都出不完!”
话音未落,巴赫拉姆已挥刀扑来,弯刀带着风声直劈项羽面门。项羽不闪不避,手腕一转,枪尖精准地挑向刀背,只听“铛”的一声脆响,巴赫拉姆只觉虎口发麻,弯刀险些脱手。他心中一惊,随即调整姿势,第二刀改劈为削,朝着项羽的腰间袭来。
“来得好!”项羽左脚向后一撤,身体微微下沉,同时将枪杆横在身前,稳稳挡住弯刀。不等巴赫拉姆抽刀,项羽猛地发力,枪杆顺势向前一推,巴赫拉姆被这股巨力震得连连后退,脚下踉跄着撞在身后的石柱上。围观的波斯贵族发出一阵惊呼,哈伦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巴赫拉姆稳住身形,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双手握刀,将弯刀交叉举过头顶,这是波斯武士的绝杀招式“狮噬”。
项羽见状,眼中战意更浓,不过却卸下防御,不做抵挡。
“这汉朝人,是疯了吗!”围观的人纷纷嘲笑。
只有秦风几人知道,项羽有无敌的技能,也算是来个下马威吧。
“铛!”
巴赫拉姆准备劈中项羽的头颅,不过想象中的身首异处没有出现,项羽反而全身金光闪烁。
他陡然双手持枪,枪尖斜指地面,猛地向前踏出一步,枪杆如蛟龙出海般直刺而出,枪尖堪堪停在巴赫拉姆的咽喉前,只需再进半寸,便能取其性命。
巴赫拉姆僵在原地,额头上渗出冷汗,过了片刻才缓缓收刀,对着项羽躬身行礼:“东方将军的武艺,巴赫拉姆服了。”
项羽收回长枪,朗声道:“承让!”校场上的波斯武士沉默片刻,竟响起一阵零星的掌声——在崇尚武力的波斯,真正的强者总能赢得尊重。
第一场比试汉朝胜,哈伦却并未罢休,他引着众人来到宫殿后的演武场,那里早已用黄沙摆出了两座阵型,一座是波斯常用的“新月阵”,另一座则空着。“第二场比试战阵,我王麾下的谋士扎伊德,曾用新月阵破过罗马人的方阵。秦大人,不知汉朝可有敢来对阵的谋士?”
徐庶上前一步,目光扫过黄沙阵形,轻声对秦风道:“主公放心,这新月阵以骑兵为锋,两翼如新月般包抄,看似凶猛,却有一处破绽——阵眼在中军偏左的位置,只是扎伊德将阵眼隐藏得极好,需用诱敌之策才能逼其显露。”
说罢,他走到空阵前,不多时,一座“九宫八卦阵”便出现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