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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红豆坊之后,才发现这里的确是家青楼,但用这么清纯而富于相思的名字來命名青楼,倒有些让人觉得像寡妇,而且是那种想偷情又想立贞节牌坊的寡妇,

一股胭脂气味随春风飘來,给人一种很舒爽惬意的感觉,南明他们走进红豆坊之后,立马引起了红豆坊里面客人和红尘女子的注目,

从來进红豆坊的客人都是男人,但今天有男人进红豆坊,但还自带女人,

这是青楼从來沒有发生过,也不允许的事情,就好像今天很多饭店,严明不准自带酒菜一样,

狄小欣见这么多人望着他们,脸不由的红了起來,可花知梦对这些却是毫不在意,她当演员那些年,什么样的情况沒有见过,更何况是青楼,

红豆坊的老妈妈连忙跑了下來,他來到南明跟前,用一种很不屑的口吻说道“哟,这位爷,您來我们这里,怎么还带着女人來啊,我们这里可不房间,只女人的哦。”

花知梦听那老鸨这样说,有些不客气的呵斥道“少废话,我们今天來这里的有重要事情要办的。”

“哟,这位姑娘,來我们这里的男人都是有重要事情要办的,但你來这里能有什么重要事情。”老鸨望着花知梦羞辱道,

花知梦何时受过这种羞辱,可正当花知梦准备发作的时候,南明突然笑道“将你们红豆坊的头牌叫來,我有事找她。”

老鸨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睛望着南明他们,这带女人來青楼已经很新鲜了,而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还带这么多男人,却只点一名女人,这更是让他们觉得惊心,

南明见老鸨的眼神,便知道她想多了会错了意,于是连忙解释道“我们奉宁王之命,前來调查一件案子,而这案子跟你们这里的头牌姑娘有关,赶快让她出來,不然你们红豆坊就别想开下去了。”

在南昌城这种地方,谁敢得罪宁王,所以南明说出宁王的名号之后,那老鸨连忙答应着,随后对身后一名丫鬟说道“去将彩云姑娘叫下來,就说有官爷找。”

那么丫鬟答应着,便连忙上楼了,而此时那些來此的客人,也都望着南明他们,不敢抬调戏姑娘,甚至不敢大声吭一声,

片刻之后,一个极富魅力的声音从楼上传來“是哪位官爷要彩云陪客啊,难道他不知道我是邬护卫的人吗。”

那声音实在是太美了,听了可以让男人的骨头酥掉,而那个声音还沒有说完,却戛然而止了,很显然,彩云姑娘发现了情况的不对,因为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这里应该是热闹非凡,浪语一片的,可如今他所听到的只有静,

南明抬头望了一眼那个叫彩云的头牌,她的确有几分姿色,而且身段婀娜,但还算不得漂亮,他是南明见过最不够漂亮的青楼头牌,而她之所以能够成为头牌,想來是因为有邬凡达在背后给他撑腰吧,

南明最讨厌的莫过于沒有真本事,而占了头牌位置的人,但他今天不是來找事的,所以南明望着彩云姑娘说道“就是在下。”

南明何等魅力,那彩云见了南明之后,声音马上柔了起來,笑吟吟的走了下來,说道“原來是这位公子啊,不知道这位公子來找彩云做什么,是不是想翻我的牌啊。”

花知梦听彩云用这种口气跟南明说话,已经气的不行,这个时候,南明却用很平淡的语气说道“不是,我们來是想告诉你一个消息,邬凡达他死了。”

彩云听南明说邬凡达死了,心头猛然一震,若邬凡达死了,她以后找谁当靠山,

不过彩云的一震也只是片刻,她本红尘女子,在感情这一方面早已经看淡,巴结邬凡达也不过是想让自己过的好一些,如今邬凡达虽死,她仍旧可以找其他男人当靠山,

这本是无奈,也是世情,

南明一直在观察彩云表情的变化,而此时彩云淡然笑道“邬护卫死了,和我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