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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好,于是连忙飞身而退,可就在南明刚隐匿起來之后,却发现屋顶之上已经多了一个人,那人一袭白衣,在月光之下看來是那样的脱尘,而南明却知道,那个人自己是认得的,

柳七郎,

原來柳七郎听了南明的话之后,便在晚上悄然跟随了南明,而他的目的却只有一个,那便是找出假冒自己的那个人,

就在南明正担心的时候,南明突然察觉自己身后有人,他连忙转身去攻,一个声音突然传來“是我。”

那是花知梦的声音,而在南明转身之后,他便看到了花知梦,

“你怎么來了。”南明有些责备的问道,

“我自然是來看看你到底要做什么啦。”花知梦不以为然的笑笑,

南明见花知梦如此,也只好耸耸肩,任由花知梦跟着了,毕竟他对于花知梦,沒有免疫力,

“屋顶上的人是谁啊。”花知梦來到南明身旁之后,有些好奇的问道,

“柳七郎。”

花知梦猛然一惊“柳七郎,难道那些天香台阁真是柳起來偷的。”

南明摇摇头“继续看下去就知道了。”

这个时候,屋顶上又多了两个人,那两个人看到柳七郎之后,并不害怕,而那红袍女子更是淡淡一笑“沒想到是你。”

柳七郎却也不回到那红袍女子的问題,只是冷冷问道“是你们假冒我偷走了祝巩的天香台阁。”

红袍女子很是不屑“是我们又怎么样,你一个人还能把我们怎么着吗。”

柳七郎仍旧冷冷答道“是你们就好,将那天香台阁种子交出來吧,兴许我还可以饶你们一命。”

红袍女子哈哈大笑了几声,说道“可惜的很,我们已经将那天香台阁种子给毁了,这个世间永远不会再有天香台阁种子了。”

柳七郎听到这里,只说了一个字好,

那个好字出口之后,木晾便突然动了,

他不许别人冒充自己,也绝不饶恕冒充自己的人,

屋顶之上,顿时让人觉得眼花缭乱起來,那一袭白衣在月光之下闪动,是那样的清雅脱俗,而那一袭红袍,则散发出无限的激情,让人心头升起一股火热,

屋顶之上打的厉害,花知梦在暗处却有些心惊,但她并不是心惊屋顶上的打斗,而是刚才那个红袍女子所说的话,她已经将天香台阁种子给毁了,如果天香台阁种子被毁,他们又怎么帮祝巩找回天香台阁种子,

他们找不回天香台阁种子,南明的赌约岂不是要输,祝巩岂不是要被宁王给责备甚至灭门,

这些是花知梦所不敢想的,所以花知梦扭头望了一眼南明,此时的南明并沒有花知梦相信中的紧张,他不仅不紧张,而且还很镇定,就好像他根本就沒有听到红袍女子所说的话,

可花知梦一想,又觉得这不可能,南明一定听到了那红袍女子所说的话,可南明不紧张,那也就是说南明有办法解决此事,

花知梦想到这里,虽然有些好奇,但刚才紧张的心却也稍稍平静了些,

而此时,屋顶上的打斗已经越发的激烈了,只是让他们沒有想到的是,柳七郎只能和那红袍女子打个平手,

当那瘦高的男人突然出手的时候,柳七郎已经出现败局,他不可能是那两个人的对手,

柳七郎被人称为侠盗,但无论什么盗,他都说盗,而盗者往往识时务,所以当柳七郎发现自己不敌的时候,他突然抽身而退,望着那红袍女子问道“你是什么人。”

他们打了这许久,柳七郎竟然还不知道是在跟什么人打斗,

红袍女子嫣然一笑“朱雀。”

柳七郎记下这个名字,飞身退去,他是侠盗,逃跑的功夫自然比一般人要强一些的,

春风袭人,仍旧有些冷,月亮已经被乌云遮盖,整个大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