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漫进窗棂时,幻音正坐在旧藤椅上发呆。玻璃窗映着她纤瘦的侧影,指尖无意识绞着米白色裙摆,像只被雨打湿翅膀的蝶。窗外老槐树沙沙作响,她望着远处渐次亮起的灯火,声音轻得几乎要被风揉碎:"我好像...真的拖累东哥了。"
话音未落,后腰忽然贴上温热的胸膛。东哥不知何时站在身后,带着室外晚风的清冽气息,双臂稳稳环住她的肩背。"小傻瓜说什么胡话。"他下颌抵着她发顶,声音裹着笑意震在她耳后,"这世上哪有让自己开心也算拖累的道理?"
幻音僵了僵,鼻尖突然泛酸。她转身埋进他怀里,听见他沉稳的心跳声隔着薄衫传来。"可是你为了我..."
"为了你,我才觉得每天都有奔头。"东哥打断她的话,指腹轻轻擦过她眼角,"你看这窗台的茉莉,不是你上个月说喜欢,我连夜去花市搬回来的?看着它开花,我比谁都高兴。"他忽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惹得幻音惊呼着搂住他脖颈。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在地板上织出细碎的银网,他抱着她往床边走,脚步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以后不许再说这种傻话。"他把她放在柔软的被褥间,掌心贴着她温热的脸颊,"你只要负责每天吃得香睡得好,剩下的事交给我,嗯?"幻音望着他深邃的眼眸,那里盛着揉碎的月光,还有她看了无数次也看不够的温柔。幻音脸颊泛起红晕,轻轻点头,双手不自觉地揪住他的衣角。东哥嘴角上扬,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随后在床边坐下,拉过被子给她盖好。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宠溺。幻音突然想起什么,眼睛亮晶晶地说:“东哥,等茉莉花开得最盛的时候,我们一起做茉莉香膏好不好?”东哥笑着应道:“好,都听你的。”他起身去窗边,将窗户开了条小缝,让晚风更轻柔地吹进房间。月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挺拔的轮廓。他回到床边躺下,将幻音轻轻拥入怀中。幻音窝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慢慢闭上了眼睛,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东哥看着她安然入睡的模样,在她发间落下一吻,也渐渐进入了梦乡,两人在这静谧的夜里,被温柔的月光和爱意所环绕。 然而,平静的夜并未持续太久。睡梦中的幻音突然眉头紧锁,冷汗浸湿了她的额头。她梦到一群黑衣人闯进他们的家,要将东哥带走,无论她怎么呼喊都无济于事。东哥在梦中听到她的惊呼声,猛地惊醒。他抱紧幻音轻声安抚:“别怕,我在呢。”幻音缓缓睁开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东哥,我好怕他们把你抢走。”东哥心疼地吻去她眼角的泪:“不会的,我会一直守着你。”窗外,老槐树的影子在月光下摇曳,仿佛隐藏着未知的危险。东哥心里明白,平静的日子或许不会长久,但此刻,他只想紧紧抱着幻音,给她温暖与安全感,让她能安心地再次睡去,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抵御一切可能到来的风暴。 就在幻音再次沉沉睡去时,一阵轻微却诡异的声响从窗外传来。东哥警觉地竖起耳朵,轻轻放下幻音,起身披上衣服走向窗边。月光下,他看到几个黑影在老槐树下闪烁,那些身影透着一股邪异。东哥握紧了拳头,转身回屋轻轻摇醒幻音。“别怕,有我在,先躲到床底。”他低声说道。幻音虽害怕,但还是听话地躲了起来。东哥手持一把暗藏的短刀,静静等待着。突然,窗户被撞开,几个黑衣人冲了进来。东哥迅速迎了上去,与他们打斗在一起。刀光剑影中,黑衣人渐渐落了下风。就在这时,为首的黑衣人一声令下,从屋外又涌进更多人。东哥有些吃力,但他眼神坚定,一心护着躲在床底的幻音。幻音在床底捂着嘴,强忍着恐惧,祈祷这场噩梦快点结束,而东哥也在心中发誓,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幻音。 就在东哥逐渐力不从心之时,一道强光从床底射出,原来是幻音在危急时刻激发了体内潜藏的力量。强光将黑衣人逼退了几步,东哥趁机喘了口气。那些黑衣人显然没想到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