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台的喧嚣像潮水般退去,前面师兄弟的节目刚落幕,掌声还在剧场里余震般回荡。幻音握着报幕单的手指轻轻蜷了蜷,清亮的声音透过麦克风穿透短暂的静默:"接下来,请欣赏由李鹤东、谢金、李云杰为您带来的相声表演——"
话音未落,三人从上场门鱼贯而出。李云杰走在中间,墨色长衫衬得身形愈发挺拔,他微微颔首致意时,袖口的云纹刺绣在灯光下漾开细碎的光。东哥跟在左侧,上台时习惯性地理了理大褂领口,台下立刻响起细碎的笑声与欢呼,他眼角眉梢都带着熟稔的笑意,却在目光扫过侧台方向时,极轻地顿了半拍。
幻音侧身隐在侧幕厚重的丝绒褶皱里,只能看见舞台一角的光景。谢爷正抖着折扇与东哥搭话,两人眉眼间的默契像是浸了岁月的酒,醇厚又鲜活。她看见东哥微微倾身听着,指尖在弦上轻轻一挑,试音的调子清越地飞出来,像颗小石子投进满场期待的静水里。
侧台的光线很暗,恰好能将舞台上的一切看得分明。追光在东哥身上投下温暖的光晕,他仰头调试弦轴时,喉结在白皙的脖颈上滑动,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幻音忽然想起下午排练时,他也是这样站在窗边调弦,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琴音混着窗外的蝉鸣,竟有种格外温柔的意味。
台下的掌声又起,比刚才更热烈些。东哥已经站定了位置,李云杰在他身侧展开醒木,"啪"的一声脆响,将喧闹稳稳镇住。幻音下意识地往前凑了半步,侧幕的阴影里,她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浅影,连呼吸都放轻了些,生怕惊扰了那束光里即将开始的故事。就在这时,东哥似有感应般,目光越过舞台上的众人,直直看向幻音藏身的侧幕。四目相对,幻音的心猛地一颤,像有只小鹿在胸腔里乱撞。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脸颊泛起一抹红晕。而台上的东哥,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几分,眼里满是温柔与宠溺。
表演正式开始,三人配合默契,包袱一个接着一个,台下观众笑得前仰后合。幻音也渐渐从刚才的羞涩中缓过神来,专注地听着台上的相声。东哥说学逗唱样样精通,他的声音低沉醇厚,带着独特的韵味,每一个字都像是有魔力一般,紧紧揪住幻音的心。
表演进入高潮,东哥一段精彩的贯口引得全场掌声雷动。幻音也忍不住跟着鼓起掌来,眼中满是欣赏与爱慕。她知道,这场表演,不仅是一场视听盛宴,更是东哥送给她的一份特殊礼物。而她,也在这一个个欢笑与感动的瞬间,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表演结束,三人谢幕,台下观众意犹未尽地散场。东哥一下台就径直走向幻音,嘴角挂着止不住的笑,眼里只装得下她一人。“刚才表现怎么样?”他略带期待地问。幻音脸颊绯红,轻声说:“特别棒,我很喜欢。”东哥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喜欢就好。”
这时,谢金和李云杰也走了过来,李云杰打趣道:“东哥,这表演可全是为了咱们幻音姑娘啊。”东哥也不否认,大方承认:“就是为她准备的。”大家都笑了起来。
之后,东哥带着幻音来到剧场外的小花园。月光洒在他们身上,东哥从怀里掏出一支玫瑰,递到幻音面前,深情地说:“幻音,我喜欢你很久了。”幻音接过玫瑰,眼中闪烁着泪光,轻轻点头:“我也喜欢你。”两人在月光下相拥,甜蜜的氛围在夜空中弥漫开来。
正当两人沉浸在甜蜜相拥中时,突然一阵嘈杂的声音从花园外传来。东哥警惕地将幻音护在身后,只见一群戴着面具的人冲了进来。为首的人冷冷开口:“李鹤东,你别以为加入德云社就能安稳,有人不想让你好过。”东哥眼神一凛,他没想到会在这时候出现麻烦。幻音紧紧抓着东哥的衣角,眼中满是担忧。“你们是什么人?受谁指使?”东哥大声质问。那些人却不答话,直接一拥而上。东哥拉着幻音一边躲避,一边寻找机会反击。就在局势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