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的事儿，你知道多少？”

佐擎的声音很低，有些哑，可是听起来，却不像是哭泣和叫喊引起的，更像是抽烟和熬夜造成的。他还是没有抬头，声音里也是没有什么情绪。

“不知道。”

向瑶如实回答。

“那，你从金满月哪里知道多少呢？”

他的声音依旧淡淡的，轻轻的，甚至，向瑶听的都不是很清楚！

“她也没有和我提起过！”

向瑶低着头，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佐擎黑色西服胸口上戴着的白花。可能因为黑色的衬托，让白色边的尤为亮眼！

“是嘛。那，你了解金满月多少？”

佐擎抬起头淡淡的说，他嘴角微微上扬，眼角却是下垂的，能看得出来，他在克制着什么？

“我对我姐，也不是很了解，最近在收拾她的遗物时发现，她的卧室里居然有整个a市说有领导的个人资料，这些东西真的很详细，有多少资产，有多少二奶，喜欢什么颜色的内衣，还有喜欢什么样的小姐！”佐擎笑了起来，放声大笑的那种，“你说，她是怎么得到这些资料的呢？”

“佐擎，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人可以说谎，但细节不会，美女蛇，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我觉得我的想像力还不够。真的，说了，你可能不信，你知道，那个u盘里是什么么？”

“你看了？”

“你没看？”佐擎露出了一服看见傻子的样子，“也对，没看，才是你！圣母命，白莲花！”

“佐擎，有些事儿，是没有办法的。美女蛇她，也是迫不得已的。”

“瑶瑶，你知道么？我没有选择！我是私生子，没有继承权，可是，她有，她可以不用做这种从一个床上滚到另一个床上的事！只是因为……”

“什么？”

佐擎的眼睛突然变大，他直视着向瑶。

“你划定朋友的标准是什么？你，觉得我是你的朋友么？”

“是。”

“回答的这么肯定么？那这样呢？”

佐擎拿起手中的咖啡，泼在了向瑶的脸上。

向瑶没有躲，也不能躲，这本是她应该承受的。

与金满月接触，必会让身边的人或是自己伤痕累累，无意幸免……

“还是朋友么？”佐擎的脸色冷了下来。“告诉我，还是朋友么？”

“是。”

佐擎起身，扇了向瑶两个耳光。

“现在不是了。”佐擎从她的身边走过，“别再让我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