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四章 难舍难分的冤家(1 / 2)

后来她离开了牧场,来到了实际是孤儿院一类的慈善机构,“路德会教友之家“

家贫,父死,孤儿一样漂泊的童年,唯一的出路是读书,在读书中竞争,在竞争中取胜,由此出人头地,为父母争光,为史达琳家族争光。

蒙大拿牧场七个月的寄养生活使史达琳明白了什么叫任人宰割,什么是弱者的呼号。孤苦无援的史达琳自己就是个弱者,从羔羊遭宰杀时发出的尖叫声中,她或者依稀联想到了自己的命运。

她不能接受这样的命运,以后她靠着岁月风霜锻炼出来的坚毅与刻苦,靠着她的“武器”在竞争中战胜所有对手,一步步与命运抗争,逐渐向自己的理想靠近。

她读完了弗吉尼亚大学,获得了心理学与犯罪学的双专业证书,然后进了联邦调查局的行为科学研究部当实习特工。至此,应该说史达琳是成功了

然后当史达琳被指派去接触被关在精神病院的“食人魔王“汉尼拔的时候,汉尼拔一眼就看出了她卑微的出身和争强好胜的性格,从而也有了后续一连串的故事

总的来说,不屈服,倔强争强好胜的性格是整个故事走下去的必须因素,而巩利的性格是如此的和女主人公契合,这样的角色不要她演还能找谁

如果没有倔强不服输的性格,汉尼拔没可能吊史达琳的胃口,让她上钩,他主动提及行为科学部一直在设法缉拿却始终没有成功的杀人凶犯,剥了五张人皮的性变态者“野牛比尔”

他这一提,倒还真把史达琳的胃口给吊了起来,从而也就引出了全书那惊心动魄的主线追捕“野牛比尔”。

线索是汉尼拔首先的,然而他又不直接告诉她;更甚于此的是,每到关键刻或每当史达琳差不多摸清了头脑时,他就不再往下说,他要你把你的隐私告诉他作为继续往下谈的条件,就是要“投桃报李”,史达琳深埋在心底的邻段童年的故事就是这样被汉尼拔一点一点地挖出来的。

他知道史达琳在“野牛比尔”的案子上会坚持到底的,因为从她在蒙大拿牧场的那段经历,汉尼拔已经非常清楚地了解到史达琳的心中其实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尖叫,那便是可怜的任人宰杀的羔羊。

在他俩最后一次见面时,汉尼拔问史达琳,“是不是现在仍然会半夜里醒来,在铁一般的黑暗中醒来,听到羔羊在尖叫?”史达琳没有否认。

汉尼拔接着又问,“要是你亲自抓住了野牛比尔……你是否认为就可以让那羔羊不再尖叫?”

史达琳说是的。

如果说史达琳童年时在牧场听到的羔羊的尖叫声是真实的话,那么她长大后心中时不时听到的羔羊的尖叫声更多的是具有了象征的意义,它代表了弱者、受害者,象征了这些人在孤苦无援中所发出的呼号。

电影里这些弱者、受害者又全为年轻女性,这就使史达琳似乎更多了几分切肤之痛。

她想象着她们生前的处境,回忆着她们受害后的惨状,最后一切便凝聚到一个声音上羔羊在尖叫,尖叫,尖叫!那是一种召唤,一种不可抗拒的动力,只要这声音一天不止,史达琳就不得安宁,她会做噩梦,会半夜里醒来,会不顾一切地闯入一处处令大胆的男人都闻而生畏望而却步的罪恶的场所。

自然,史达琳最终成功了,她逮住并击毙了“野牛比尔”,所以她终于可以“睡得很沉,很甜,因为羔羊已经安静”。

沉默的羔羊的精华在于汉尼拔和史达琳的交锋,一方是邪恶的诸葛亮,另一方是初出茅庐的刘备,他们的反差非常大,渗透到性别、年龄、个性、为人处世各个层面,这为他俩的互相利用创造了绝妙的条件。

汉尼拔需要从被囚的外在环境上升到控制者的心理高地,他的武器是挖掘并解析史达琳的幼年心灵创伤;而史达琳需要从一个实习生的卑微地位,通过破获一桩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