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重要。”

托尼扬起嘴角道。

希斯韦恩沉默，托尼没说出一个名号，他的神情就有一些不稳定，等听到时钟塔君主这个名号的时候，他的那对猩红的眼眸的眼眸中，露出了能看出的无奈。

“托尼斯塔克，你是个惹人恨，也是个惹人嫉妒的人，上帝给了你几乎所有，我无比的讨厌我自己拥有分辨着谎言的能力，这起码让我会心里好受一点，我也庆幸我被人类之恶侵蚀后，会感到愤怒，因为如果是人类的我，只会单单的感受到无奈，而不会有令人失去理智的愤怒。不过，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在我失去理智之前。”

“如果你的问题不是很麻烦的话。”

在此刻的希斯韦恩身上，托尼仿佛看到了曾经那个优雅而疯狂的年轻人，只追求自己想要的，而不在意任何手段。

“那么……时钟塔的未来君主啊，降临至此的英灵斯塔克，告诉我，时钟塔，是否还存在着？”

托尼沉默了一下，面对这个问题，他记忆中的一些经历让他很难不正经的去回应，他带上了几分认真道“曾经的时钟塔早已毁灭，只有曾经的十二君主家族，携带着完整的魔术传承重新组建。”

“大概还要有多久？”希斯韦恩有些叹息道。

“在我的记忆中，大概还要有七年。”

“七年啊……真漫长，感谢你回答我的第二个问题。”

“算是友情赠送。”

托尼看着眼前的人，突然开口问道“如果你在没组建邪教前，知道了这件事，你会怎么做？”

“我？大概是会去追寻那些传承者，或者等待吧。”希斯韦恩看了一眼自己现在的身体，眼中的猩红逐渐浮上了漆黑，他叹息道“一个聪明人，不会站在一切的对立面，除非没有选择。而我，一直是一个聪明人，只是信息的缺少和变量，让我走了极端而已。”

托尼抬起了手，他知道眼前双眼完全被漆黑占据的人，已经被人类之恶同化成另一个人格了，他将肆意的使用人类之恶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