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隐秘非只君可寻(1 / 4)

三国之最风流 赵子曰 5182 字 2020-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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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赵然的召唤,李鹄素来是来之甚速。

赵然没有起身,指着侧对面的席子,说道“坐。”

李鹄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入席就坐,笑对赵然说道“将至重九,少君召我来,可是想邀我采菊华,登高饮酒么”

“酒什么时候都能喝,近ri我总觉得心神不安。”

李鹄愕然。

“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儿不对。前晚我睡到半夜,也不知做了一甚梦,猛然惊醒,汗湿褥枕,时寝室漆黑,唯些许月光透入,撒於地上,映寝具之影,吾望之,如人影憧憧。”

李鹄搞不懂赵然的意思,不知他提起前晚的梦境是想表达什么,迟疑了下,呆着脸说道“要不要请个擅道术之人来宅中看看”

赵然顿觉对牛弹琴,怫然不乐,说道“与鬼神无关。”

“那是”

赵然自家人知自家事,知道自己前晚做那个噩梦不是为别的缘故,正是因他近些ri来总觉得不安,ri有所思,遂夜有此梦,不过被李鹄一打岔,他没了说下去的兴趣,改而随口问道“豫州儿这些天在郡府里忙些什么”

“少君也知,陈太丘过世了,前些时,他遣人送他妻妾回去了颍川,随后,他罢朝半月。”

“我问的就是在他罢朝的这半个月里他都干什么了”

赵然一下就问住了李鹄。

李鹄自上次被荀贞从朝会上逐走,深觉丢脸,再没进过郡府半步,对荀贞这半个月具体都干啥了他还真不太清楚。虽不很清楚,只知一大概,但不能说实话,如说实话,会显得他太过无能。他说道“我闻他这半个月里茹素衣粗,滴酒不沾,歌舞不近,好像是什么都没干。”

赵然突然知道了自己为何会感到不安,说道“不对。”

李鹄唬了一跳,以为被赵然看出了自己是在强撑脸面,忙道“不假豫州儿这半个月确是没做什么,只在府里待着,连门都没出过。”

“我不是说这个。”

李鹄松了口气,问道“那是”

“我是说他什么都没干不对。”

“少君何意”

“你不觉得他近些ri来太安静了么”

“少君是说”

“他年初到郡,又是杀我的门客,又是逐郡府吏,又是逐梁期令,摆明了要与我对着干,但近一两个月来他却没再有什么动静,对我家不闻不问,透着古怪。”

李鹄心中叫道“豫州儿哪里是对你家不闻不问、没什么动静了前不久,他不还面辱我,把我这个少君的忠实走狗从朝会上赶走了么”见赵然面现沉思之sè,这话却不敢说出口。

赵然忖思了会儿,越想越觉得不对头,心道“我派去赵郡打听的人回来告诉我,说赵郡人风评豫州儿英武果敢,他绝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他既然要与我家对着干,那他肯定不会轻易罢手。近两个月他却一改前态,几无动静,必有玄虚。”再次问李鹄,“他罢朝之前的那一个多月都干什么了”

“忙着秋收、屯田、督巡诸县征收赋税。”

“就这些”

李鹄心道“这些还不够”他久仕郡县,知道郡县吏在八、九这两个月会忙成什么样子,耐心地给赵然解释,说道,“少君,八、九二月乃郡县一年之中最忙之时。豫州儿近两个月没有别的动静,也许是因为他把全副的jg力都投入了政事上。他此前未曾任过郡县长吏,在治民上没有经验,只政事他就忙不过来,又怎还会有余暇顾及余事”

他言外之意,赵然是过虑了。

赵然听了李鹄的分析,觉得有理,仔细想想,自己似乎的确是有点多疑过虑了,心情放松下来,转而有心思和李鹄聊谈了,顺着他的话,惋惜地叹了口气,说道“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