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二十五、禁锢(2 / 3)

过自古都很少有好龙阳的帝王,还有就算她不介意,可为帝王的岂能不以身作则,免得给言官落下话舌,若干年后即使武昌帝在如何文韬武略,富国强大图总是会落下一个好男色,强占皇叔男妻的污点。

想到此林朝歌身形不受控制的在发着抖,跨度不大,若是细看却能发现。

“呵,朝歌可是在怕朕。”低沉的嗓音带着似不可闻的怒气。

“臣不敢。”林朝歌低着头的视线只能看见走到她面前停下的黑底龙纹金丝鞋,一绝飘飞的衣角,在然后往上看是一对修长笔直有力的大长腿,连忙将乱瞟的视线挪回,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难不成当了皇帝的人,脾气都来得这么奇怪和喜怒无常吗?还是说帝心难测,此番在不敢胡乱而言。

“是不敢还是怕。”压低的声线就跟来自地狱的催命符。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是个傻的都知道不能接。林朝歌跪地的头已经快要埋进土里了,亦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生怕将此事越搞越遭,连累他人。

清风拂绿荷,银辉金丝纱幕迎风而动。

林朝歌头磕地,跪得血气上涌涨红了脸,俩条膝盖发麻,就想着偷偷的挪一下,活动一下血液,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不见距离不过半米的男人一动不动。可却能感觉到那双灼热的眼睛却在死盯着她不放,原先升起的那点小动作的心立马泄了气,还是老老实实跪着吧。

白清行不说话,跪着的林朝歌自然不敢出声,亦帘眼珠子都不敢在乱转了,脑海中光是转弯都快弯成盘蚊香了。

“朝歌生得极美,芙蓉娇貌世间稀,色艳如花香更浓。”冷不防,带着丝丝凉意的修长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导致她被迫的慢慢直起腰来,林朝歌见到对面的男人正本半蹲着在她面前,大脑还处在极度充血的状态中,就连脑子都愣愣的连反应都慢半拍。

直到带着淡淡莲花香的舌头随着要撬开她的嘴时才反应过来她在做什么,又恐有怒的将人推开,脚步踉跄后退,不停的用手擦拭掉他覆盖上来的味道,脸上带着浓重厌恶;“陛下,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微拔高了音量,宣誓着她的怒火。

“朕在做什么,朝歌没有看见吗,还是说朝歌喜欢朕更粗/暴一点对你。”白清行吐出被她反应过来被咬了一口舌尖的血,粉色的薄唇此刻染上朱红更添魅惑。

比之春日桃花更艳上几分,有种令人像染指的冲动。

“我是你皇嫂。”莫由来的,林朝歌喊出来心里的话,即使潇玉子没有明媒正娶,她亦没有十里红妆,可她本以为他们都会知道的,眸中泛寒希望他能适可而止。

“好一个皇嫂,朝歌忘记了你们男未婚女未嫁,顶多就是无媒苟合,传出去可是要被浸猪笼的罪名。”白清行目光幽幽,盯着她看就像一头饥了不知多久的狼盯着眼前的肥肉,而她就是那块不折不扣的上好顶级肥肉;“朝歌认为除了他们外,朕就入不得你眼了是吗,睡一人是睡,睡俩人是睡,加上朕也是睡,同样是睡男人又有何区别。”

“你....你....你...。”一向牙尖嘴厉的人居然被堵得说不出话,任凭一张脸涨得又青又红。

“朝歌既然都能同时接受他们俩人,何不将朕也接受了,一块做你的入幕之宾不好吗,朕比之他们容颜不差,身具真龙之命同他们比甚至更胜一筹。”

“他们和你不一样。”捏着嗓子喊出去,抗拒着她的靠近,林朝歌不知他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扭曲的思想的,只知道这一切都是不可取,是错误的。

还有她同时接受俩个男子是不堪,却不是他口中那等水性杨花,见个男人就张开腿的女支女!

“何不一样,难不成你是在认为朕满足不了你吗。”讽笑声涟涟;“朕同朝歌认识的时间可同他们认识的时间还要久,何况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