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包裹住原初怨念的灰黑色,朝着暗域的方向逆流而去,沿途的退生维度在他的光流下渐渐稳定,留下“否定”曾存在过的痕迹;白西装拄着手杖,带着源频的金色晶体走向星轨枢纽的废墟,那里曾是控制代码诞生的地方,也该是它安息的地方,他的脚印在地面逆向延伸,像在书写一封给过去的信;陈业的光雾形态则融入无频的空白,顺着“存在之种”的根系,朝着混沌的源头漂流,他经过的维度没有退生,反而在“虚无”的触碰下,长出了从未见过的、带着“混沌印记”的新芽。
当三人分别带着极端频率离开时,“不完美之树”突然平静下来。逆向的光雨停止飘落,退生的维度开始重新“生长”,只是不再重复过去的形态——第37维度的生灵没有变回半透明,而是演化出能同时存在于实体与光雾中的“双态体”;第7维度的藤蔓没有退回种子,而是长出了能吸收逆频的“忆旧叶”,叶片上记录着维度退生时的画面,像一本活的史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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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业在混沌的边缘“停下”。他的光雾形态此刻与无频的空白融为一体,却并未失去“感知”——他能“看”到人影在暗域的边缘筑起了一道“纪念墙”,墙上刻着所有被“否定”过的存在,灰黑色的怨念在墙后化作守护的屏障,不再吞噬,而是警示;“看”到白西装在星轨枢纽的废墟上种下了“代码花”,金色的花瓣上刻着控制代码的残片,却不再“固化”,而是随风雨转动,像在给后来者讲述“控制”与“自由”的故事。
最让他动容的,是“不完美之树”的变化。树顶长出了新的枝叶,既有逆向飘动的“逆频叶”,也有顺向生长的“顺频叶”,还有静止不动的“静频叶”,三者交织,竟织出了一幅流动的“轮回图”——叶片的生长与飘落不再是单向的,而是像四季轮回般循环,落下的逆频叶会化作顺频叶的养分,静止的静频叶会在风雨中重新选择方向,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只有永恒的“流动”。
白西装偶尔会拄着手杖,在轮回图下散步。他的人类形态早已稳定,只是掌心的银蓝色光点从未消失,那是源频留给“自由”的礼物。“你说,我们算不算又搞砸了一次?”他对着虚空笑问,像在和陈业对话,“强行平衡极端频率,结果引发逆频,最后还得靠‘分离’来解决问题。”
虚空里传来陈业的“回应”——一阵带着混沌气息的微风,吹得轮回图轻轻转动,顺频叶与逆频叶碰撞,发出像笑声般的轻响。
人影也会带着暗域的“纪念墙碎片”来到树下。碎片上的“否定”痕迹正在淡化,渐渐化作“存在”的底色。“你看,”他指着碎片上新生的绿芽,“连‘否定’都能长出‘肯定’,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陈业的光雾形态在此时轻轻“点头”。他知道,这不是“分离”的结束,而是“流动”的开始。极端频率从未真正离开,只是换了种方式参与“存在”——就像暗域的纪念墙、废墟的代码花、混沌边缘的新芽,它们不再是需要被“接纳”的负担,而是“存在”的一部分,是提醒后来者“流动”与“变化”才是永恒的镜子。
在第5维度的“错误歌谣节”上,孩子们开始唱一首新的歌。这首歌没有固定的旋律,时而顺唱,时而倒唱,时而停顿,却在混乱中透着一种奇妙的“和谐”。歌里唱道:“逆着走的路,也是路;不完美的花,也是花;流走的光,会变成新来的雨;存在过的,永远不会真的消失……”
歌声飘过“不完美之树”,顺频叶与逆频叶同时震颤,落下的叶片化作无数细小的光带,连接着正在重新生长的维度、暗域的纪念墙、废墟的代码花,还有混沌边缘的新芽,形成一张新的“流动网络”。网络上的每个节点都在“变化”——有的维度在生长,有的在退生,有的在静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