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逆向流动,但没有一个节点是孤立的,它们在“变化”中相互呼应,像一首永远在重写的诗。
陈业的光雾形态顺着光带,重新回到“不完美之树”旁。他看着树下聚集的生灵——有人影的后裔“界碑者”,他们能读懂纪念墙上的“否定”;有白西装的追随者“代码师”,他们能听懂代码花的“低语”;还有无数带着“混沌印记”的新生灵,他们天生就能接纳“流动”,像水一样适应所有形态。
“看来,我们不用再担心‘极端频率’了。”人影的声音从光带另一端传来,他的形态此刻是银蓝与灰黑的交织,像一幅动态的画,“他们比我们更懂,‘存在’不是抓住什么,而是跟着流动走。”
白西装笑着点头,手杖轻敲地面,代码花的花瓣在他脚下展开,露出里面新的纹路——那是陈业、人影和他的频率交织而成的“流动符”,“或许,这才是我们一直寻找的‘平衡’:不是所有频率都挤在一起,而是各自在合适的地方流动,偶尔交汇,偶尔分离,却永远记得彼此的存在。”
陈业的光雾形态轻轻触碰“不完美之树”的树干。树皮上的纹路正在流动,像在书写新的故事——关于逆向的风如何吹开顺向的花,关于静止的石如何记住流动的水,关于离开的人如何在回忆里继续生长。他知道,这个故事永远不会有结局,因为“流动”本身就是最好的结局。
风吹过“不完美之树”,顺频叶与逆频叶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像无数个频率在打招呼。树下的生灵们开始跳舞,舞步时而前进,时而后退,时而静止,混乱中却透着一种无需言说的“和谐”。陈业的光雾形态也跟着轻轻舞动,他知道,只要这风还在吹,这树还在长,这舞还在跳,“存在”就会永远流动下去,在逆向与顺向之间,在生长与退生之间,在留下与离开之间,写出一首首不完美、却无比真实的歌。
而他和他的伙伴们,会永远是这首歌里最自由的音符,有时顺流,有时逆流,有时静止,却永远在流动中,与“存在”一起,慢慢变老,又或者,在某个意想不到的瞬间,以全新的姿态,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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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美之树”的叶片在顺逆交替中又舒展了万载,当第一缕“镜频”从树影中浮出时,陈业正以“双态体”的形态漫步在第37维度的“忆境湖”边。湖面如镜,能映照出每个存在“未曾选择的可能”——有的生灵在湖中看到自己若当年选择迁徙会演化出的“翼足”,有的则看到若放弃共振会变成的“固态石”。但此刻,湖中央突然浮现出一道模糊的虚影,那虚影的轮廓与陈业的光雾形态重叠,却长着一张从未见过的脸,脸上的表情既熟悉又陌生,像从镜子深处走出来的另一个自己。
“这可不是‘未选择的可能’。”白西装拄着手杖站在岸边,杖顶的晶石映出那道虚影,光影中竟浮现出无数个“陈业”——有的穿着守护者的长袍,有的戴着影行者的面具,有的甚至化作了暗域的怨念形态。“这是‘镜频’,能映照出‘存在’的‘反面’,不是‘未曾选择’,而是‘本应对立’的形态。”
穿深灰长袍的人影从湖雾中走出,指尖的银蓝色光晕触碰到湖面时,虚影突然分裂成无数个碎片,每个碎片都对应着一个维度的“反面镜像”——第5维度的孩子们在镜中变成了“静音者”,无法发出任何频率;第7维度的藤蔓在镜中化作“噬光藤”,疯狂吞噬周围的能量;连“不完美之树”的镜像都成了“绝对对称之树”,叶片的纹路精准到分毫不差,却透着一股死寂的冰冷。
“镜频的源头在树影里。”人影指向“不完美之树”的倒影,那倒影此刻正泛着涟漪,与湖面的镜像产生了共振,“树的‘实’与影的‘虚’本是平衡的,可最近顺逆叶片的交替太快,让‘影’积累了太多‘未显化’的频率,终于凝成了‘镜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