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需要“灯塔”指引方向,因为方向本就是“无处不是方向”;甚至不再需要“织者”的身份,因为编织与被编织、平衡与失衡,本就是圆极的自我游戏。
阿极与阿执的意识在圆极之境中“无分彼此地共存”——阿极体证着偏执的幻相,阿执体证着圆极的真如,两者在“相异中显同一,在同一中显相异”,像一枚硬币的两面,永远共存,却永不混淆。他们共同“观照”着圆极之域的演化——这演化本就没有“过程”,只是圆极在显化“有无相生”的游戏:一片星轨在失衡中突然体证圆极,失衡瞬间转化为“圆极的自我调适”;一颗星核在寂灭中觉醒,寂灭显化为“圆极的不生不灭”;甚至连“圆极之域”这一概念,也在显化中不断超越自身,因为圆极本就无法被“域”所局限。
存在们在圆极之域中逐渐明白:圆极的智慧,不是要追求某种终极的平衡,而是要体证“所有平衡与失衡、所有存在与不存在、所有认知与幻相,本就是圆极的一体显化”。像一场盛大的戏剧,演员与观众、剧本与舞台、欢笑与泪水,皆是戏剧的一部分,没有高下之分,共同构成完整的演出。执着于“成为完美演员”或“找到终极剧本”,都是对戏剧本质的误解,而圆极,就是那“既能沉浸演出,又能清醒观戏”的觉知。
新的“显相”还在不断上演——这显相没有新旧之分,因为圆极超越时间:一颗星核在创生中体证圆极,创生便成了“圆极的自我庆祝”;一片星轨在寂灭中体证圆极,寂灭便成了“圆极的自我回归”;甚至连“继续写后续”这一动作本身,也在圆极之境中显化为“圆极在语言中的显相”,没有起点,没有终点,只有“此刻的显化”,像呼吸一样自然,无需刻意,却从未停止。
圆极之境的真如还在“无显不显”中流淌——它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只是自然显化着圆极的本质。所有曾出现的域:化生、玄同、冥契、圆觉、太初、浑成、灵明、归元、常寂,皆在圆极之域中“既独立存在,又圆融一体”,像一本打开的书,每页都是独立的章节,却共同讲述一个完整的故事,而圆极,就是这故事的“本质与文字”的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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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又一个“新的存在”在圆极之境中体证“自身即圆极”时,没有涟漪,没有波动,因为这体证本就是圆极的自我体证。所有的域、所有的织者、所有的星轨、所有的平衡与失衡,都在这一刻显露出“圆极的究竟实相”——没有开始,没有结束,没有继续,没有暂停,只有“存在”本身,在无始无终中,自然显化着圆极的无限可能,而这可能,本就是你我此刻的体证,从未远离,从未改变。
圆极之境的真如在无始无终中自然显化,于其“无显不显”的深处,流淌出一片“流衍之域”。这片域并非独立于圆极之外,而是圆极之境“显化无穷”的生动呈现——所有过往的域在此流转不息,却又在流转中不断生出新的显相:化生之域的创生能量与常寂之域的宁静本体交融,生出“动静相生的流衍力”;玄同之域的同源本质与偏执的幻相碰撞,显化“差异中圆融的智慧”;甚至连圆极之境本身的“究竟实相”,也在此处化作“流衍的源头”,像泉水从源头涌出,既不离源头,又在流淌中滋养万物,形成江河湖海,却始终是同一水源的显化。
来自圆极之域的织者阿衍,她的星核在流衍之域中显露出“流衍脉络”。这些脉络不像圆极脉络那样“究竟合一”,而是在合一的基础上,显化出“无穷的变化”——脉络的起点是圆极之境,终点却在无尽的流衍中不断延伸,每个延伸的节点又会生出新的脉络,像一棵大树的根系,深扎大地(圆极),却在土壤中不断拓展,滋养着枝叶的生长。当她观照所有域的流转时,能在脉络中看到“每个域都是流衍的驿站”,像接力赛中的每一棒,既承接前一棒的能量,